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肯马段子几则

1.

“这次味道如何?”又一盘饭端上餐桌放到mark面前。“……”mark用勺子插插面前的饭,一脸油光水滑地看向阿ken,“第16碟了大佬,你是我大佬还不行吗?”四海餐厅开发新菜品,mark作为阿ken的兄弟自然义不容辞地充当试菜员品尝滋味,并在第28碟的时候瘫在椅子上做缴械状。“又没让你全吃,试个味道罢了。”“嗝。”mark捏着勺子有气无力地指指手边的第三碟。“我觉得这碟不错,你再做的花生脆是脆了,但和别的材料不搭……嗝。”

“好嘞。”阿ken看起来挺开心,转身又进了厨房继续。mark瘫在椅子上,觉得自己打出的嗝都是“做兄弟的,应该义无反顾”的味道。

“…嗝噁噁噁。”

辛苦了呢,mark哥!

2.

ken在美国生活,便也过美国的节日。

“什么鬼佬的东西。”ken把一小枝榭寄生举过他俩的头顶,mark正抬头去看,不料对方的牙直接磕上了自己的嘴唇。ken的预判失误使两个人在榭寄生下接吻吻出满嘴的血来。

ken撞上来的力道之重,使mark的牙龈与嘴唇被硬生生地磕破,血流得满堂红,而ken这边也惨烈得不相上下。两个人半张脸染着红地面面相觑,ken手里还举着那小枝的榭寄生。绿油油的枝与叶间结着红红的果子,带着令人赏心悦目的可爱。

ken捂着出血的牙龈,闷声闷气地说:“榭寄生下的人,要接吻啊——”语气里满载着埋怨mark不配合他的意思。嘿,你不给我说明就直接撞上来,还成了我的错了。mark又好气又好笑,心想ken这小子越来越放肆越来越蛮横越来越不讲理。

之后再收拾你。

mark一手按下阿ken举着枝条的手,一手去扶他的肩,径直地贴上去给他别扭又直率的弟弟一个带着血味,甜蜜绵长的吻。

圣诞快乐。

3.

在有一段时间里mark总是会梦到阿ken,梦境有时会忠实地还原他们的争吵,有时会将这些东西掰开揉碎,掺进别的场景,别的事物,别的幻觉,粗暴地烹调一番,再将mark扔在里面,迫使他去体验虚假的真实。

一次ken对他说:“我们不再是兄弟。”

一次他对ken说:“我们不再是兄弟。”

一次他走进家所在的街道,走上狭窄又肮脏的楼道,打开家门看见ken用陌生的表情问他:“你是谁?”

我是谁?我是你的…

mark醒来,起床划根火柴,他叼着烟,看着火柴顶端的那一点火光发呆。他想那个荒唐的梦境,想如果ken与他不是家人会如何。火烧到他的指尖,他烫得一抖,mark把火柴抖灭,随便扔在了哪里。

4.

ken:叉烧包~♪

mark:谁爱吃刚出笼滴叉烧包~♪

店员:别唱了两个大佬,求求了。

5.

mark被ken按在床里,ken的鼻尖蹭过mark的耳背,又擦过mark的颈与发梢,他的皮肤感到ken呼出的气息扑在上面的潮与热,与他吸气时带走空气的凉。ken嗅着mark发间的味道,那里有一点汗味,一点香波味,一点皮肤味,一点他的床单的味道。他的鼻尖微凉,接触着mark发烫的皮肤,蹭得mark发痒。

mark挣了一下,觉得这细小的温差与令人难受的触感折磨得他要发疯,心里一些隐秘的地方快要被这绵痒勾出来了,mark的脸涨得通红。他成功地翻过身,捧着ken的脸,带着一脸复杂的表情,眼睛又想看向ken,又在没拿定主意地躲闪。

ken的脸颊被mark捂着,mark的手上也是潮热。他手心出汗了,又很暖很热。ken想。

然后他吻向他,落于俗套,毫无新意,但胜在热切又真诚。

mark一贯的作风。

6.

马克李腿疼,这是旧病了,他不仅不分节假日的右腿时时疼痛,还因为缺乏运动而关节不灵活,韧带易拉伤。于是ken决定帮他锻炼。

ken压着mark的背,mark大叫:“@《¥〈·$〉\〔¢£』!?!!”他坐在床上弯着腰,努力地够着自己的脚,但身体紧绷又僵硬,实在是够不到。“加油啊!come on!”ken压在mark背上,为他加油打气。“你妈的!这是加加油就能做到的事吗!?”mark被ken用力一压,发出“嘎!!”的一声惨叫,却因为自己是个有骨气的硬汉,依然坚持着拉筋压腿的锻炼。

硬汉落泪.jp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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